抽插了二、三十下后,她里面的水就多了起来。
终于,在热烈的湿吻当中,呼吸变得困难的感觉,让赛克斯本能地想要暂且脱离少女的唇瓣。
让我跨坐爸爸?让我主动把他放进去?那是什么样的姿态──像骑乘、像顺服,又像一种女人的诞生。
于是这两颗树成了附近一大片地区的神树,这个故事也世代相传,无人敢砍伐,时至今日,两颗树都已长了苍天之树,树杆很粗大,一颗要五个成年男子伸开双臂才能合围,另一颗也需要四个成年男子才能合围,乡亲们更传得神乎其神,说那颗粗是那男的,那颗细的是那女的,所以到今日,这两颗树不但成了十里八乡相传的神树,而且是姻缘树,每年都有不少年轻的男男女女来此顶礼膜拜,祈求姻缘或祈求保佑两口子白头到老——
望着女教授匆忙转身时裙角露出的肥白的大腿,男生本已疲软的阴茎又开始精神了起来,裤裆里高耸起来一大块,同桌的女生眼角撇到了,不屑的转过头去。
看到此处,我明白婉柔必定还抱着先暂时附和,再伺机寻找方法的念头。